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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并没有立即回答,只默默看着衣柜里头的一片红色,这确实是原主十七的寝殿,可为何模样是她?

这种玄妙之处,姜瑜不明白,但只要转念一想她连穿书这种事都经历了,倒也不必再费心神琢磨容貌缘何未变。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笑笑径自走上前从衣柜里头挑了件红色稍浅的裙衫。侍女帮着替她换好,又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搽上点胭脂抹一些粉。

“娘娘,您可真好看。”侍女对着铜镜里的美人,忍不住感叹出声。

镜中的人少了病气,多了几分娇媚,尤其是眼尾那一粒红痣,犹如一滴欲落不落的泪珠,无声无响地勾着人的心魂。

姜瑜抿唇笑了笑,抬眸看着侍女:“麻烦你了。”

侍女一愣,忙惶恐地躬身道:“娘娘言重了!”

姜瑜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侍女,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以后若是没有旁人在,这寝殿中便无需那么多规矩,罢了,你自去忙吧,我出去走走。”

侍女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见姜瑜起身离开这才反应过来,急道:“娘娘就一个人出去吗?可要找人陪着?”

“不用了,我就在外头,不会走远。”

姜瑜这边才走出寝殿,抬头就瞧见袖绿低着头步履匆匆地从前头走来,她眉头一蹙,心道,这丫头怕是又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你去哪儿了?”她冷不丁地出声。

袖绿明显一惊,抬头时都没能控制好表情:“你,你怎么起来了?”

“身子好些了我自然要出来走走。”姜瑜从台阶上走下,直接朝着一旁引诱她出门的金桂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两日我都没怎么瞧见你,是在忙些什么吗?”

袖绿和十七不同,她对辰王的忠心不过是对强大势力的趋附,可当她进宫后才发觉拥有这世上最大的权势的是皇帝。辰王确实有能力夺位,可在这过程中存在太多的风险,倒不如在做眼线的过程攀附上皇帝,两边都不得罪。

只是袖绿歪心思多,但眼界却极为短小,为了眼前一时的小利被后宫妃子利用,最终是自己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