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追问了他的来历,问他为什么会到徐州城,又是哪里追来一个萧成,说他们主仆两个身形样貌很不一般,一定出身不凡。
关于自己的出身,李沅是半个字也不愿意透露,言语遮掩之间就让玉白起了疑心。
李沅想了想回答玉容卿说:“二哥哥问我家是哪里的,我说撞到脑子失忆我记不清了,二哥以为我是说谎话糊弄他,才轻轻推了我一下……”
又是这样,就好像全世界都看不惯李沅似的,都要计较他的来历家世。
分明她玉容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嫁一个“来历不明”但老实本分的相公又碍着谁什么事儿了?
玉容卿非常严肃地告诉玉白以后不要再问,也不要再打听李沅有关身世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提起的秘密,二哥哥聪明一世不也是栽在了那个女词人身上吗。
两相谈过,玉白又向李沅道了歉,玉容卿这才原谅他。
经过今天这么一场后,玉白算是看明白了,自家妹妹并不介意这个人的来历如何,又或许是——她早就知道了李沅的真实身份。
这都不介意的话……
起身回到玉府,玉白打理衣服上的褶皱,突然灵光一闪:既然不能查清他的身份,那就查查他在徐州城这近两年的时间中,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那男人眼底藏着事儿,一定不干净。
像玉容卿那样疾恶如仇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枕边躺的人是个恶人,一定会写下休书赶他离开。
面对一番盛夏光景,温暖的风掠过树梢吹向庭院,玉白默默道:“有本事就做的滴水不漏,没本事就等着离开朝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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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前玉白那么一闹,李沅明显变得更加不安了,玉容卿尽量早点完成工作回家陪他,只是这几日涉及康家的事有些复杂,她也忙的头晕眼花。
康家钱庄存票一事被判了五年的牢狱之刑,而康乐推了钱庄掌柜出来抵罪,仍旧利用康家剩余的产业榨取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