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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冷哼一声,看着那人走到自己身前,然后,他松了自己口中的破布,秦山嘴上松快了,朝地上啐了一口,“你把我绑来,就不怕我抄了你的家吗?”

站在破乱的房间中,李沅面无表情,抬手拍拍他的脸,“我知道你看不清我的脸。”

说罢扬起手来,朝他的脸上横甩了两个耳光,看似纤长柔嫩的手打起人来却如同铁掌一块,直打得秦山脸上发麻,脑袋嗡嗡的响。

等脸上的麻变成火辣辣的痛觉,秦山眼前的朦胧就像化掉一般,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

练武之人会打通身体的七经八脉,而血脉不通时便会导致身体各处出现异常,秦山只见过一个人能够熟练的通过攻击人的穴位来让对手致残。

他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升起恐惧。

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山在心底重复了多少遍的不可能,但是当他直视到那个人的双眼,其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与暴力的残虐如同黑暗的泥沼一般将他拖入其中,勾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那个人的眼神,秦山一辈子都不会忘。如果说地狱是一个人最痛苦的归处,那秦山的地狱,就是李沅。

站在面前的明明是一位身姿绰约的美人,可秦山哆哆嗦嗦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做,就让秦山恐惧到了极点。

美人拿出绑在腰间的长剑,抽出剑刃搭在他胳膊上,比划着位置,一点一点划破他的衣衫,既要杀他也要辱他。

长剑顺着衣裳的破口处滑进去,一个“不小心”便划破了秦山的皮肤,一下两下,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惩罚,千刀万剐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李沅眼神冰冷,“将军可是摸了我家娘子的手?”

秦山脸色铁青,磕磕巴巴,“三皇子……您怎么会在这儿。”

李沅不予理会,冷道:“将军可有欺辱我家娘子?”

“三皇子,您听奴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奴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请您高抬贵手,请您饶了奴这条贱命!”秦山解释着,情绪越发激动,慌乱求饶的模样与平时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