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戏可看,在府里呆着也没意思,李潇便踏着薄薄的积雪去了徐州府衙。
他要翻看庆王的遗物。
平阳王只有李潇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对他骄纵的很,富贵人家大小姐才有的脾气,在他这儿也显露不遗。即便裴仪对他讲了没有正当的理由不能随意翻看反王遗物,李潇就是不听。
“要什么理由?我父王可是平阳王!”李潇冷哼一声,因为裴仪对他的不敬重而格外生气。
虽然小王也有点儿莽,好在跟在他身边的护卫是有脑子的,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撑场面,这才让裴仪把证物房的钥匙交出来。
进去翻看一番,庆王的东西不多,都是些细碎的玉佩扇子一类不重要的,像书信账目一类能够查到有关于与庆王有交集的人的物件,早就被移送京城刑部了。
李潇没有找到想要的令牌,悻悻而归。
在外头玩闹了一阵,直到晚饭时候才回到将军府,回去的时候,秦山刚好在厅上吃饭,表情略显凝重。
一看他板着脸,李潇便猜到,去搜罗那姑娘信息的人回来了,而关于那个姑娘的事,秦山应该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李潇走上厅去,“怎么,不高兴啊?”
秦山不答。
李潇坐下拿了壶水,自己倒给自己喝,笑道:“我都知道了,你呢也别太伤心,谁还没个看走眼的时候,下次要注意,别再把人家的女人当成宝贝似的……”
话音未落,秦山重重的拍下筷子,悬在桌子外的那一截因为重重的掌力被拍断了。
秦山冷笑一声,“小王爷不必插手我的私事,我秦山看中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你有病啊?”李潇哭笑不得,第一次看到这粗糙汉子如此痴迷于一个女人,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李潇警告他两句,“人家都已经有心上人了,难道你还想去棒打鸳鸯不成?”
“有心上人如何,成亲了又如何?左右她的相公只是一个教书的穷先生,难不成我秦山还比不过他?”
听罢,李潇皱起眉头,“你是说,她已经成亲了?这样你也要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