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年纪大些的悄悄回他:“再怎么说也是为了北梁去钕金做过质子的皇子, 整个皇室都欠着他的,有这份功勋在,只要永定王不犯大错,就没人能动得了的他。”
“这也能叫功勋?”年轻人冷笑一声,“分明是我北梁的耻辱。”
老人拍拍年轻人的肩膀, 意味深长道:“过去发生的事无力改变,必然要借此为自己圈更多的利益才不算白白受辱啊。”
王府中的李沅见了几个前来庆祝他封王的老臣,有二皇子一派的, 也有七皇子一派的, 唯有老四清清静静的躲在监察院秘阁中修补古书,不参与朝堂斗争。
李沅本也无心争权夺利, 只是站在他背后的平阳王不依,非要推他来争皇位,甚至不惜拿玉家人的安全威胁他。
他至今还不明白平阳王是如何得知他在徐州的事,也没在京中见过李潇,想来是被平阳王留在青州关起来了。
李潇是平阳王的软肋。
若是能抓了李潇做威胁擎制平阳王,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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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新药后,皇帝这两日精神多了,与皇后在御花园中散步,念叨着天无绝人之路,都是上天的恩赐让他不再受病痛折磨。
皇后风韵犹存,姿态不失优雅,微笑着安抚:“都是皇上洪福齐天有上天庇佑,再加上永定王的孝心感天动地,必然能保皇上长命百岁。”
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皇帝走路慢悠悠的,要皇后随时扶着才能保持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