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了,连段唯都愣了愣,试卷发下来之后他都没有仔细看过,没想到傅度秋却是连他对了什么错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见状他霎时间笑了笑,双手回抱住傅度秋的腰际,皱起眉头轻声说:“可是后面几道大题真的太难了,我算到下考之前都没算对。”
他说话的音色有些模糊,可是落进傅度秋的耳朵里,却带了些撒娇的意味。他心里平白一软,安慰地说:“没事,有我,我帮你复习,帮你押题。”
“你不是说你不会押题的吗?”段唯反问了一句。
这是傅度秋之前就说过的,而且从之后的几次小考下来,段唯发现对方真的每次考试都不压题。
因为无论是什么题,傅度秋都会做。
闻言傅度秋点点头,语气温柔又认真地说:“我学。”
话音落了,段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押题这种事,数班上一些学得半吊子的同学最拿手,他光是想想年级第一的傅度秋找他们学押题,他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画面有点诡异。
见他笑了,傅度秋也勾唇笑了笑,拥着段唯的力气也紧了紧。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段唯突然出声:“傅度秋。”
“嗯?”
段唯极少时间会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于是傅度秋的神色也正了几分。
话音落了,段唯慢慢松开傅度秋,从桌子里拿出了那张便签。
上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写,他拿着看了一会儿,随后当着傅度秋的面,用笔在上面大大的写了一个——首都。
看着他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个城市,傅度秋心里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