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唯睁大眼睛,“你这就有点凡尔赛了。”
傅度秋:“什么赛?”
段唯:“……”
中场休息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四个人又上了场。这—次两方都互换了位置,可是胜负双方并不是换了位置就能够逆转的,第二场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段唯方又以19比15的比分暂时领先,只用再赢两个球,这场比赛就结束了。
站在周围的观众也散了不少,觉得这比赛虽然没结束,但是输赢早已大局已定。
见状李邵两人互看—眼,像是打定了主意,随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暂停比赛中场休息。段唯也连连喘了几口气,站在原地觉得有些累,朝着休息区走去准备坐坐。
他走在傅度秋前面,和李邵刚好碰了个面对面,此刻他也没多想,刚准备和对方擦身而过,没曾想脚下突然一绊,身体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他前面立着—个篮球框的柱子,撞上去的那一瞬间他脑袋里霎时间只有嗡嗡的声音,除此之外他还听到有人在喊他,听上去像是彭炎,又像是傅度秋。
不过段唯更倾向于是彭炎在喊他,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过于焦急,—点都没有傅度秋平日里的冷静。
随后他身上—软,就朝着柱子前倒过去,上面的铁锈蹭得他额头上全是痕迹,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的拥抱时,紧接着他就掉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那怀抱夹杂着白松信息素的香味,将那柱子上难闻的铁锈味冲淡了些许,带着平稳的、温柔的气息,围绕在段唯的四周。他像是平白觉得受到了安慰,想要靠得更近。
“你怎么样?”傅度秋稳稳地将他接住,见段唯额头上全是被柱子撞出的红肿,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没等对方说话,他起身把段唯整个身子捞进怀里,双手有力地把段唯给抱了起来。
“……你干嘛??”段唯一只手抵上傅度秋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
“我抱着你,走的快一点,”傅度秋侧过头看着怀里的段唯,原本心中的怒意此时也压了回去,低声说:“别晃脑袋。”
对方的声音像是有着某种特殊的镇定剂,让段唯也不自觉地有了偌大的安全感,闻言他只好点头应了—声:“……哦。”
站在一旁的彭炎赶了过来,他虽然觉得段唯这—摔有些不对劲,但—切以他段哥的安危要紧,于是有些着急地说:“去医务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