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段唯问完之后又后悔了,脑海中又不住的回闪之前发生的一切,耳根霎时间又有些微红。
“因为刚标记完,遇水可能会感染,就和伤口差不多,懂了吗?”傅度秋没有察觉到面前人的有些不寻常的沉默,想了一会儿后还是说道:“对不起。”
“……?”话题急转直下,段唯愣了愣,懵逼地问道:“什么?”
之前在坑底,因为当时环境不允许,再参杂了些私欲,傅度秋在段唯不大清醒的情况下标记了对方。原以为段唯会生气,谁曾向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想到这里,傅度秋皱起眉头,说:“之前在坑底,没有在你的同意下就标记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段唯第一次听见傅度秋给自己道歉,他惊讶之余还有一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自己也求着对方给自己标记,不能全然推给傅度秋。
于是他点点头,“知道了,而且也没有下次了,你快出去。”
话音刚落,段唯把手上的衣服全部放在置物架旁,双手推着傅度秋的后背,将人硬生生推了出去。
谁知道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情况下,室友之一ba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外面,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校霸耳根还有些薄红。
段唯见状刚准备解释,却见ba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走开了,像极了亲眼目睹小情侣亲热现场的尴尬路人。
“大爷的,都是你!”段唯现在像极了六月飞雪的窦娥,有冤情也说不出。
他看着走在前面依旧云淡风轻的罪魁祸首,心里一时气不过,于是迅速握拳捶上傅度秋的肩膀,“砰”地一声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他气鼓鼓地走到玻璃镜面前,看着里面现在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自己,叹了口气。
浴室里还留有傅度秋信息素的味道,温热的雾气和清冽的白松香紧紧交织在一起,让段唯不知不觉间就开始在想
白松到底是长什么样?是一种像松树的植物吗?
如果单单去闻白松香,还会像傅度秋身上那股味道那样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