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彭炎在旁边扶额叹惋,摇了摇头。
看着段唯有些急地催促着自己,傅度秋从他脸上收回目光,抬手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说:“我喝酒。”
段唯坐在旁边,也许是有些反应迟钝,他呆愣地看着傅度秋仰头喝酒时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直到对方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他才终于回过神。
“切,无趣。”段唯摆摆手,重新又躺了回去。
这么一番闹腾,段唯和傅度秋这一趴总算揭了过去。接下来傅度秋进入车轮战,和下一位同学摇骰子,只是一盘就赢了对方。
那位同学也不敢像段唯那样一而再地重来,于是只好认输接受惩罚。
气氛逐渐活跃起来,段唯靠在墙上,和旁边几个同学一起喝酒。人只要进入放松的状态就几乎是无话不谈,段唯眯着眼睛一边说话一边手舞足蹈,逗得旁边几个oga连连直笑。
傅度秋坐在旁边,和周围几个醉汉全然不同,即使是几杯酒下肚也时刻保持着清醒。他的手放在段唯的身后,防止段唯一个激动撞到窗户边的尖角上。
“段哥!来,今天不干不是好兄弟!”之前那个跳钢管舞的alha摇头晃脑地走过来,即使是喝得脚底虚浮,也一定要和段唯碰杯。
闻言瘫在远处的彭炎醋了:“你放屁,段哥的好兄弟一直是我!”
“别啊别啊,五湖四海皆是兄弟,小炎子你别断我人脉!”段唯本来已经喝得快不省人事了,闻言嚯地一声从沙发里坐起来,闭着眼睛摸索着桌上的酒杯。
刚一触上杯口,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把他企图拿酒杯的手按在了桌子上。傅度秋在旁边轻声说:“你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段唯拨开似有千斤重的双眼,眸光迷离地看着傅度秋。
“哪个醉汉主动说过自己醉了?”
傅度秋说话的时候身上有一股好闻的白松香味道,段唯的眼睛忽闪忽闪地,很久之后终于把对方这句极其简单的话给听懂了,于是他十分执着地又说了一句:“我没醉……”
“……”傅度秋放弃了试图劝酒的想法,直接把酒杯夺了过去,对那位alha说:“我帮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