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旁边观察了全程的彭炎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闻闻这里,嗅嗅那里,直到现在听到段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把刚喝下去的水给喷出来。
和一个alha讨论用什么味道的阻隔剂,这和一起讨论穿什么牌子的内裤有什么区别??
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话音落了,段唯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像平常问数学题一样好奇地看着傅度秋。
在这样的目光下,傅度秋整理课桌的手也顿了顿,看向段唯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有无味的阻隔剂。”
“真的假的?”段唯更奇了:“真贴心。”
说完,他又思想跳脱地跑去了别的oga那儿问阻隔剂的问题,扔下傅度秋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像极了一个撩完就跑的渣男。
傅度秋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侧回头去没再说话。第一节 课刚一下课,广播里就传来了熟悉的进行曲,紧接着班上就此起彼伏地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
“我校牌呢我校牌呢?……完了,我不想被老童揪出去。”
“我看你从上课之间就一直在找了,放弃抵抗吧,真男人就要勇于面对暴风雨。”
话音刚落,又传来一阵哀嚎:“我操,我校裤呢?!!”
“你是怎么做到上课把自己裤子给上没的???”
一阵鸡飞蛋打之后,班上的同学们终于站在走廊上排好了队列,极度散漫又有些整齐地下了楼。
操场上的人错综复杂,段唯刚一下去就闻到了信息素交杂着的味道,他眉头一皱,有些不舒服的捂住鼻子。
这样想起来,他的发情期似乎快到了。之前那位alha医生说过,因为他刚分化不太稳定,需要在发情期之前少量注射抑制剂。
可是抑制剂在教室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