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度秋从善如流,“麻烦叔叔阿姨了。”
“不麻烦不麻烦!”乔莹笑着把暖气开得高了些,揽过傅度秋往沙发上坐,随后对段唯说:“去帮你爸铺床。”
“……哦。”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快到深夜,段唯收拾好房间后精疲力尽地进浴室洗漱。
而傅度秋被乔莹带着走进段唯的房间,他在里面转了一会儿,床上的被子保持着早上被掀开的模样,衣服四处乱扔,虽然有些杂乱,但看上去还算干净。
床头摆放了一个相框,上面是八岁的段唯以及和段父乔莹的合影。傅度秋越过地上一大摞书本,拿着相框若有所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唯洗漱完了,走进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丢到床上说:“你快去洗澡,困死了。”
把衣服抖开,傅度秋看了一眼,“太小了。”
“那你要么硬塞要么光着,”段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可不会像我妈一样惯着你。”
闻言傅度秋笑了笑,把衣服拿起来说:“你爸妈挺可爱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和他们生活十几年!
段唯不耐烦地催促他去浴室,独自一个人收拾卧室。
他把傅度秋的外套工工整整地叠在床边,随后把一塑料袋的抑制剂全部收进了柜子里。
坐在椅子上,段唯神游了一会儿后起身打开门,确定傅度秋还在洗澡,于是转身把卧室门关紧。
他坐在床上尝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段唯屏住呼吸,微微喘着气,似乎是无师自通一般,他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慢慢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没过多久,卧室里就充斥着浅淡的蜜橙味。
见状他心里徒然一喜,试图像释放信息素一般再把它给收回去,谁知他呆坐在床上半天,那股味道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