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对自己铜铃大的太不了解了,他那个偷看别人的样子简直不要更明显。
耶律寒脸黑了一半。觉得最近伊鞍逖实在是有点欠收拾。
“有屁快放。”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
伊鞍逖“嘿嘿”笑了两声,似乎是有点难为情。不过在求知欲面前这样都是渣渣,他还是问道,
“大汗……这,您怎么出来了啊?”
说这话他躲躲闪闪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就差在脸上写上“不怀好心”四个大字了。
耶律寒敏锐的眯起眼睛,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冷道,“想出来。”
“这样啊。”伊鞍逖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抓耳挠腮的想该如何套得对方的答案。
半天想不出来,只得真心实意的感叹一句,“大汗,这辈子能让我佩服的人真的不多,只有你算一个,不管是运筹帷幄还是持久度。”
最后三个字,伊鞍逖说的好像比前面四个运筹帷幄,还要郑重似乎那才是什么正经事。
耶律寒的脸已经黑的跟个锅底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