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医官到时,一切如常,哪里还能瞧地出异常。
探过脉后,女医官又瞧了面色,自去外间回禀。
谢玄业已梳洗更衣,面如玉,只不过眉间有急色,“云良娣可有大碍?”
医官:“回太子话,下官探良娣脉象,似是有早前的惊惧之症复发之态。且宫人回禀,昨夜良娣饮酒,难免于神不利,且昨夜……”
她顿一下,想到新起的传言,换了一种说辞,“昨夜良娣心神不守,故而一时昏然。下官开上一剂方子,待良娣服用几日,便可大好。”
谢玄点头,示意她可以退下。
猛地想起什么,拽了腰间的牌子扔给伺候的小孟子,“拿着孤的令牌,你去把太医院的值守宫正请来。”
那医官只是内医署的,他怕这人医术有缺,瞧不好。
女医官倒是并不多言,只是落笔时挑挑眉头。
心说:这时候献殷勤,早干嘛去了?那良娣一看就是小白兔一般的人,昨夜太子撒浑,必然是又打又骂,将人给吓着了。
天家尊贵,真要是不当人,谁又能比得过去呢?
可怜了王陆两家的好女郎哟。
她想了方子,见等着的正是早前就给云良娣拿药的人,有过几句话的交情,听闻说还想要些白玉膏,也不问缘由,自在药方子上补了几笔。
“你家良娣怎么也是受过太子恩宠的,内医署的药比不上太医院的,你若是胆子大些,该去太子面前要个旨意,也好去拿东西。”
秋露点点头,折回正殿,就见太子不在外间,她心急,猛地冲进内间,正好看见太子放轻手脚帮良娣掖被子的情景。
惺惺作态,她心里瘪嘴,进去低声请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