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眼眸有了些恼怒。
“若我松了手,你要跑去哪里?”
盈儿轻轻一颤,怔住了。
若是以前,他松了手,她必是跑得天涯海角,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可如今……
想了片刻,她轻轻叹了一声:“我……不会跑了。”
手上的指劲渐渐松弛,看着她的眼神也渐渐柔和起来,
半天,他嘴角一勾,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
她低呼一声,身体一旋,已经坐在了他的右腿之上。
脸不可抑制地好像烧起了火苗。
他沐浴后,身上依然散发出苏合香的清淡,让她心里胀胀的。是她在自作多情,在想他要与她气味相投吗?
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右眉端,那里有一个米粒大的不易觉察的白点伤痕。
“这里原来不是痣?”
盈儿低了眸子,声音轻柔:“十岁时摔伤的。怕不好看,才点了胭脂。”
指尖在眉尾细细地摩挲着,片刻后,他道:“好看。”顿了顿,又听他道,“这才对了。”
这才对了?为什么这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