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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朝筥儿招了招手,用手圈着在筥儿耳边说了几句,筥儿听了,咯咯笑起来,连连点头。

接着两天,她们都瞧着盈儿怪怪的,也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就是一直在出神,像是魂儿被人招走了一般。

叶菡来商议事也注意到了,便私下问了她俩个。

她们也只能摇头。

叶菡见了,心里担忧,这日乔檄回来,便跟乔檄说了。

不想乔檄笑道:“这事,你倒不必急,我这儿有个消息,保证药到病除!”

叶菡问,他也不肯说。

叶菡没好气地捶了他几拳,便张罗着赶紧吃中饭,完了就往白草院赶。

他们来时,就见盈儿正在院子里散步。

如今梅花已谢,春花未发,天气渐暖。

可盈儿身上竟是裹着火狐裘。

“你怎么倒穿起了这个?可是又病了?脸上这般红?怎么不在屋里?”

乔檄上前,见盈儿脸色通红,一连串急问道。

盈儿抹了抹额角的汗,伸手摸了摸火狐裘,有些尴尬。

这狐毛光滑如丝,色泽红火莹亮,拼接更是柔顺如缎。莫说这初春天气,便是朔漠最凛冽的北风也莫奈它何。

这是她十三岁那年生日,父亲从边关送来的。

这样的衣裳,她活了两世,也只见过这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