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掐入拳心,温童心神被句话剜了大半。禁不住眼刀子捅进温乾道貌岸然皮相里,耐力值快要溃围了,几乎。
视线跑偏不远处,才发现赵聿就一直站在那厢,抱胸风凉旁观,受直视也没所谓样子。
他不仅听了厢所有话,也隔岸观火得好磊落,浑无解围打算。
林总浮浮眉,“早有耳闻,成功大集团不仅凝聚高,且分部也你追我赶地以此磨合团结力。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或者叫什么呢,团队摔摔打打地才鲜活?”
“小斗怡情,大拆家要不得。”温乾一语双关地重读“拆家”二字。
温童被你言我语地困在败阵,词穷了,像涸辙之鲋哪怕拼死呼吸两也是徒劳。
一筹莫展之际,孟仲言和事佬地进了人群,“听说有人曲解我分部手足情,我得赶紧来挽尊一,不存在事,两家和睦得很。”
话是冲林玩笑,眼神却朝着温童。
不冷不热地迎视他,心里并无感激。
“展厅只开放一个钟头,时候不等人,我带你参观新产品……”孟揽过林肩头,把他带离出是非,“晚呢,还有某人做东请喝酒。黄酒配黄鱼,我晓得你温州朋友味。”
“谁人?”
“除开老赵还有谁啊!怕别人不知道他拿乔哦,请客种人情,还要我中转传送。上酒桌罚不死他。”
心思追着话音了好远,温童迟迟抹身,幢幢人影,要找身影却化为乌有。
沃弗同申城续了两年合同。
并非温童功劳,甚至可以说倘若没充大头地裹乱,续签进程绝对会顺当许。
周一部门例会上,刘经理就传达某人意思,“个别员工还是要历练。不指望你一蹴而就,但也不能拱手坑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