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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以爻指尖微微蜷缩,忍无可忍地将她朝怀里带了带,手掌盖住了她露出的纤细腰肢。

花眠又没骨头地倚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粗糙手掌上的伤疤与老茧,与滚烫炙热的温度,“谭以爻……”

如情人般的呼唤。

好像掺杂着些许心疼。

但也仅仅只唤了个名字。

像高贵妖艳的猫露出肚皮让主人抚摸时发出舒服的呼噜声,而花眠的呼噜声只不过清晰一些,那三个字更让人听得懂而已。

不是“我想你,我陪你,我要你,我爱你”这类直白话语。

而是。

——谭以爻

刘然听的牙酸,他说:“那什么,趁着天亮,赶紧走吧?”

“白天能多赶些路,就多赶一些,最起码得在晚上来之前找个相对安全地方。”

花眠像是又困了,像个挂件挂在谭以爻身上,乖巧又安静,任凭谭以爻玩弄。

可惜男人要做守清规戒律的真和尚。

他低头看了眼花眠,帮她把墨镜又戴上,遮住那双惑人的狐狸眼,对刘然说:“走吧。”

“朝北走。”

d区外北面。

军区在d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