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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谭以爻的意见,根本不用询问,他看着像狼,实际上是狗。

还是个自我驯服,死心塌地的忠犬。

——这是刘然的形容,他出于对谭以爻的欣赏,不想用舔狗这么卑微的词来形容他。

大妈嗫嚅:“我,我不行的。我已经四十三岁啦,现在还体力不支……”

她越说越没底气,又开始转移话题:“而且,而且你们不把他们全部杀死,哪怕剩下一个丧尸在撞,也会引来其他丧尸的,到时候你们也会死的!”

她说着,底气越来越足。

花眠幽幽地叹了声,搂着谭以爻结实的手臂,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背包的带子,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紧绷的肌肤,带子轻轻勾起又落下。

像是被她松松垮垮攥在手中的锁链。

她咕哝了声,腔调撩人:“谭以爻。”

谭以爻垂眼看她。

见她只是无意识地喊了声,自己也没想好要说什么,晃神的似是根本没意识到她刚刚叫了他。

花眠勾着他背包带子的动作渐渐迟缓,她软乎乎的脸颊贴在他硬邦邦的胳膊。

——没有任何布料阻挡。

谭以爻的外套还穿在花眠身上,宽大的外套衬得她更显柔弱与娇气,她眼中浸着倦怠,又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困倦地撒娇说:“我想睡觉啦。”

她很快又任性地说:“我不想睡。”

“我不想待这里了,好脏,也好难闻。”花眠娇气道,“我们走吧。”

她拉着谭以爻,打开了卷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