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谌幽幽叹了口气:“乔淮,我们都好久没做了吧。”

苏垣瞪着眼看着他。

“我从以前就发现了,你是不是姓冷淡?”

“……”什么鬼。乔淮……姓冷淡?

“每次在床上都不吭声,以前是我没照顾好你,现在不一样了,我会让你享受到的,再试试怎么样,我保证你会喜欢。”

“滚!”

“乔淮……”

“你是不是想挨打?”

上次挨了一顿打,那滋味确实不好受,萧以谌多少有点犯怵,只能暂时以退为进,想着总有让他抓住机会的那一天。于是他乖乖地下了床,和苏垣一起分开了床。

萧以谌没带睡衣,苏垣只能把自己的借给他。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流了半天,苏垣起初没有在意,直到某人一脸满足地从浴室里出来,换苏垣进去洗。他挤了牙膏,刚准备把牙膏放下,眼睛一瞥,在洗脸台旁边的墙上看到了一滩不明液体。

苏垣愣了愣,突然涨红了脸,很快脸色又红变青。他默不作声地用花洒把墙冲洗干净,仔细地检查过,没有半点遗漏,才沉着脸洗漱出去了。

萧以谌在床上翘着腿玩着手机,架着的腿一抖一抖的,心情明显很好。

堂堂鸿途集团三公子,沦落到要自力更生的地步,也真是……没谁了。虽然有人在自己住的房间浴室里特不见外地打xx让苏垣有点难堪郁闷,但又觉得他挺好笑的。看那颜色和浓度,明显是积了很久了。难道他真的就这么惦记乔淮的屁骨?鸿途那么多小鲜肉,多少人惦记着萧总的床,怎么他还对以前不屑一顾的男人念念不忘了?

好笑之余,苏垣更是察觉到了危机感。男人的裕望憋久了,会报复社会的,只怕那时候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他了。

萧以谌把目光从手机上挪开,挑了挑眉:“怎么,看我这么久,是不是突然想通了?”说着把手机丢到一边,展开双臂,“想扑过来就直说嘛,干嘛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苏垣翻了个白眼,转身上了自己的床。见萧以谌蠢蠢欲动,苏垣慢慢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你敢过来我就敢砸,你不要脸我也豁出去了。”

萧以谌冷笑着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