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指尖一点,两缕发丝便纠缠在了一处,化作一个死结。
“如此,便请天地做个见证。陆柒糊里糊涂了千余年,如今却是不会再错。”
“……我宁霁玉,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定不负陆柒。”说这话时,宁霁玉语带哭腔,竟是又要落下泪来。
“好霁玉,本是想讨你欢心的,怎么竟惹你哭了这么些回。”陆柒的指尖轻轻拭去了宁霁玉眼角溢出的一滴泪,好笑道。
“还不是都怪你……”
这酒虽并非醉人之物,但宁霁玉到底量浅,竟也有几分曛然,面上一派酡红,当真人面桃花之相,煞是诱人,看得陆柒喉头一动。
“不许睡,”陆柒忽而凑到了他的耳边,笑意盈盈,“还没洞房,礼便不算成,霁玉,不许睡。”
“这、这,孩子……”宁霁玉面上红晕更甚,破了身的坤泽许久未有雨露润泽,他其实又何尝不想,只是顾忌身体,实在不敢。
“放心,一切交给我,”陆柒吻了吻他面上的红晕,轻笑一声道,“我已问过医官了,你如今脉象稳固,却身体亏空,正是缺少阳气滋养,你我行阴阳调和之事,非是有损,而是大补。”
他怎么连这个都问得出口?
宁霁玉刚想没好气地“质疑”于他,下一瞬,却是被人揽入怀中,直接以吻封缄
“唔——”宁霁玉身子一软,被陆柒就势压在了榻上。
热意与酒气一同蒸腾而上,他只觉自己整个人飘飘忽忽,已然找不到任何依靠,只能无助地扶住了身前之人坚实有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