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也没问他去哪。
估计是去拿她的行李箱了。
但他随便去哪, 她都没立场问, 她也没兴趣去关心。
他们现在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想到这,舒梨唇边的笑略苦涩。
现在唯一的庆幸是什么呢,大概就是幸好她遇上的这个人是边寂吧。
舒梨走去玄关, 把外卖袋拎到餐厅的餐桌上,想着这毕竟是边寂家, 没理由不等主人就先吃。
于是她转头走向客厅, 瞧了眼之前被她放在茶几上要抵餐费的手机。
然后拿起了手机旁的烟。
那是早上边寂放那的。
舒梨还记得边寂说, 不喜欢房里有太重的烟味。她拿上打火机,走去阳台,靠着栏杆倦怠地将烟点上。
夜色浓郁。
跟昨夜一样,夜空有星星, 一闪一闪。
舒梨所有的怅然和凄凉,都在这支烟里。
她不愿向人示弱,也只有这种无人时候,她才能勉强面对真实的自己。
烟快燃尽的时候,边寂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