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摔在床边,醒酒汤撒了一地。
白梵路被迫咽下那人渡过来的一口醒酒汤,连连呛咳,他又没喝醉,为什么要喝醒酒汤?
“霖秋你……你真是坏、透、了!”
慕云河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嘴巴找不准目标似的往他脸上怼,那酒味儿熏得白梵路嫌弃得要死,边躲他边道,“我再去给你弄碗汤来。”
你需要尽快醒酒。
“我没醉!”
慕云河紧紧箍着白梵路的腰不放,大声嚷道,“我没醉!”
白梵路万般无奈,“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我没醉,是你醉了……”慕云河忽然埋在他腰间,“你醉了,所以才……才不理我,我要让你醒醒酒,你醉了……”
白梵路皱眉,用力去掰腰间那两只手。
“霖秋,我好难受……”
白梵路一愣,瞬间手却没力气了,他怔怔坐在床边,片刻后微微侧过头,似乎是“看向”身后那人。
“你别不理我……”
慕云河半个身子吊在床沿,另有半边挂在白梵路身上,他满脸醉得通红,重复着呓语,语气满是哀求。
“你这副鬼样子,哪像个要上阵杀敌的将军。”
白梵路拍了拍他手,“你放开我,我再去弄一碗醒酒汤。”
身后却没动静,但白梵路听着呼吸声,知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