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河看他倚在床边,动都动不了的样子,到底挡不住心疼,走到床边握住白梵路伸来的手,“我不走。”
说着又闷闷道,“我若真想走,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我其实在门口,哪儿也没去。”
白梵路被他逗笑,心里又是蓦然一暖,这呆子呵,有时候能得很有时候却笨得很。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为你生辰才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是。”慕云河答得半点不含糊。
“你这样说其实也没错,”白梵路感觉握住他的那只手陡然一紧,心内禁不住一叹,“你也不仔细想想,我至于为个不在意的人,委屈自己付出这些吗?”
身为男子却愿以女装出嫁甚至屈居人下,现在把什么都搭进去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
慕云河犹在发怔,似还没领悟过来。
白梵路难得在言语上占回便宜,这时拍拍他肩膀,故作温柔道,“好弟弟,你还是太嫩了。”
他说着好心情地笑起来,不料牵动身体难以启齿的痛,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慕云河这才像是缓过神。
“你刚刚是不是调戏我了?”他问。
“有吗?”白梵路在被子里装傻。
“有!”慕云河气冲冲俯身,对着那张欠□□的嘴又磨又咬,直将它啃肿了才算冰释前嫌。
白梵路被亲得浑身暖融融,笑道,“这就化干戈为玉帛了?我还以为慕小王爷这么争强好胜的人,肯定得气闷一阵子呢?”
慕云河在他唇边道,“化干戈为玉帛?”
他手在白梵路腰肢上划了一下,“等你有力气了,我们还是化玉帛为干戈比较好。”
“……”开了荤的小王爷成熟了,真心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