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可是其乐融融,等到下了朝之后,袁玉山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齐叔,刚才我忍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袁玉山噗嗤噗嗤的笑着,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看看定国公那把脸!”
齐博康被袁玉山给说的也笑了起来:“我听说,溪溪去定国公那边探望。”
“溪溪去探望定国公?”袁玉山眼睛都瞪大了,“那定国公今天还能上朝?怎么没被气死?”
齐博康白了袁玉山一眼:“你怎么就觉得溪溪过去是气人的?”
“不然溪溪干什么去?”袁玉山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可是知道溪溪的脾气,不是那种虚与委蛇的。”
“既然去定国公府上,肯定是气人去的。谁让定国公一次一次越来越过分。”
袁玉山眼底泛起了冷意:“这次可是梁酋要攻打边城,抢夺咱们大溍的物资,要祸害大溍的百姓。”
“溪溪怎么可能不气?”
“她从小就跟父亲分开,这次去边城还有陆学善,定国公都要算计。”
“要是这件事情不处理好的话,陆学善有可能就交待在那里了。”
“溪溪是动怒了。”齐博康摇头轻叹,“我感觉……定国公要麻烦了。”
“嗯?”袁玉山不解的看向了齐博康,“齐叔,此话怎讲?”
“现在旺安商行已经成事了。”齐博康感慨道,“经过边城的事情之后,溪溪跟天佑,估计要想办法了。”
“他们还要想什么办法?”袁玉山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