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小弟以后可就全都靠你了。”说着,书生还对着朱宜良拱了拱手。
他这样讥讽的意味可就更重了。
朱宜良脸色变了变,很是尴尬的站在原地,三十岁的人了,颇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文彬兄,看你这话说的。咱们可是听风书院的,还需要其他书院的人来照顾你吗?”明显是那个叫文彬书生的同窗骄傲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跟朱兄是同乡。我也是需要他照顾的,看,这次不就是多亏了朱兄送书过来。”汪文彬笑着说道。
将挤兑人当做了好玩的事情,还这么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丝毫不顾忌朱宜良的心情,以取笑他人为乐。
“文彬,你若是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朱宜良这话一出口,陆云溪差点没被气死。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这么好说话?
这人可是刚刚扶了她一把,就冲着这个,她也不能见着他这么被人挤兑。
“原来是挺疯书院的,我说怎么一开口就顶风臭八百里呢。”陆云溪在一旁嗤笑一声,开口挤兑着,“怎么着?你们挺疯书院又抖起来了?”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辱骂听风书院?”汪文彬怒斥道。
汪文彬这话一出口,刚才在他旁边,跟他关系不错的几个同窗竟然齐齐的闭上了嘴巴,丝毫没有帮腔的意思。
周围的安静,让汪文彬愤怒的转身,伸手一指陆云溪,同时质问自己的同窗:“她羞辱咱们书院,你们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都不愤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