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齐叔……”袁玉山说话都磕巴了,“天佑跟溪溪这是、这是要跟田春生站在一边,直接跟文庆府的人对上啊?”
齐博康鄙夷的扫了他一眼,问道:“这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有什么好惊讶的?”
“不是,您看……”袁玉山激动的说着,“最近刘老板可是去找了……要不是因为溪溪跟天佑坑了刘老板的话,刘老板也不会走这步棋吧?”
“我就说当初为什么溪溪让我的人押运粮车的时候,万一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要手下留情。打成重伤,留下性命就行。”
“当时我还以为溪溪是心地善良,不想惹上人命。”
“敢情为的就是这个?让那些劫粮的人,反过来去对付刘老板。”
袁玉山唏嘘感叹着:“溪溪这手玩得漂亮啊。”
“无非就是了解人心罢了。”齐博康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些人知道没法找旺安粮行报仇,自然柿子挑软的捏了。”
“刘老板也不是傻子,知道那些人要对他不利,他自己没法拜托他们,肯定会去找个更大的靠山。”
“刘老板在府城与赵安多有往来,对府城的情况很是了解。他能找上文庆府的通判,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齐博康的话说完,袁玉山连连点头:“这一环套一环的……溪溪跟天佑他们可是想得太周全了。”
“本来通判就是留在田春生身边的钉子,这下好了,两边直接对上。”
袁玉山算是彻底的想明白了,只不过,还有一点儿他不太理解:“齐叔,那溪溪让我稍微放松一些,不要防的那么死,这村子不是就要暴露了吗?”
“你还没看出来溪溪天佑的目的?”齐博康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