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齐博康出手的话，他的计划不算失败。

结果还是一样，证明李天佑是个没用的废物。

他的身份暴露了，只能被带回京，成为一个不被陛下亲近，远离朝政的没用皇子。

极致的恐惧稍微得到了一点儿缓解，手下人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都要炸裂了。

原来，在刚才他竟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惊恐已经连呼吸都忘记了。

长久屏住呼吸之后，乍然吸气，让他胸口嗓子难受的想要咳嗽。

只是，这个时候，手下人哪里敢发出其他的动静来？

“不曾。”手下人忍着咳嗽，哑着嗓子回答道。

“不曾？”小五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儿希望，啪的一下就被一巴掌给怕了个稀碎。

“齐博康没有出手，难不成是袁玉山？那个疯子，他什么时候也有脑子了？”

在两军阵前，小五是不得不佩服袁玉山的领兵作战的本事，但是，这种设计人的事情……袁玉山那个不管不顾随时会爆发的疯子，能想明白？

“不是。”手下人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说道。

“不是？”几次都没有猜对，事情的走向跟他所想完全不同，这让小五很是恼火，“那是为何？”

手下人低声道：“是陆云溪的几句问话，让林田暴露了出来。”

“什么？”小五眉头紧皱，不可思议的低呼，“你说谁？陆云溪？陆家的那个小孙女？”

小五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听错了，还是自己的脑子有问题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