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来接是什么意思?”没人回答杰森的话,大个子氪星克隆人听从阿尔忒弥斯的指示,将杰森扛起来直接从被女战士暴力损坏的门里飞了出去。

女战士环视室内一圈,拍拍手走了出去。

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算了,应该并不重要。

她甩甩红色的马尾,跟在比扎罗身后走了出去。

“杰鸟?”

好似狂风过境后的房间内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疑问,一个红脑袋从沙发底下钻出来,“你们家的床板为什么这么硬?”

没有人回答他,罗伊的脑袋哐当一下叩在地上,再次没心没肺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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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杰森一片狼藉的安全屋里只捡到了一个睡死过去的罗伊。

根据芭芭拉的调查结果,杰森身上的定位正以超人的速度在高速移动,七扭八歪。

好消息是杰森并没有向我们发送求救信号,当然也可能是没有机会求救。不过这一可能性在我们从沙发底下拉出来一只罗伊后降到了最低。

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睡到不省人事的红脑袋。

迪克在手机里咆哮,“他是不是又喝酒了,是不是又开始酗酒了,下次我就直接把他送去戒酒所!”

“这倒也不必,”提姆说,“如果你觉得只喝了三听啤酒也叫酗酒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们三个人正踩在渡厄上,原本给杰森准备的麻袋正好拿来装了罗伊。红色的麻袋外露出一个昏昏欲睡的红脑袋,连人带麻袋一起被提姆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