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先生。”管家掂量了主人现在的心思,还是把最近舒窈的反常行为隐下来。
做不成舞者,想往乐师的方向走走,以舒窈的性子,也算是正常。
在男人看来,这只鸟被折断了翅膀,只能待在他的窝里了。他正是最忙的时候,两相叠加,对别墅的关注自然也少了。
管家欲言又止,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说,就已经被挂断电话。
转身走出贴了隔音壁纸的电话房,尖锐刺耳的声音立刻在耳边炸响。
带着哨子的铜管,木制的管身,末端套着一个铜制的喇叭口。
这只做工精致的乐器就是这几日一直让别墅所有人不得安睡的罪魁祸首。
舒窈静坐在花丛中,阳光透过玻璃笼在她身上,给她平添几分凌然不可侵犯。
如果忽视她置于嘴边的乐器,也算的上是安静美少女。
管家强忍着头痛,揉着耳朵,快步往远离花房的方向走去。
有他素日宠爱的女佣见到他出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抹布,端起早就准备好的茶水,凑过去鞍前马后。
“管家大人,先生让我们怎么收拾她?”女仆从怀里拿出手帕,带着微微香气的帕子轻柔地擦拭他额上的汗水,明亮的大眼睛中含着慢慢的期待。
“她有什么要求,你们只管满足。”管家烦躁地推开她,脚步匆匆,“别让我发现你们做小动作。”
被他推开的女仆站立不稳跌坐在地,边上慢了一步没赶上献殷勤的人放下手中的打扫工具,含沙射影道:“我跟你们说,之前我听到一个笑话,有只癞蛤|蟆因为皮肤光滑,被人夸了几句就以为自己是青蛙了,妄想滚到青蛙群里去。但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就算抹平了满身的疙瘩,带着臭味的身体也和青蛙不一样。最后啊,这只癞蛤|蟆就被打死了。你们说好不好笑哈哈哈哈。”
她说完自己先笑了,笑得直不起腰,连眼角都冒出泪花。其他女仆配合地发出咯咯娇笑。
跌坐在地的女仆听懂她的讽刺,气得两颊通红,饱满的胸脯剧烈皮肤,几乎要从紧身的女仆装中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