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没了声音,但墨松知道夏枫就在外头等着,也不敢耽搁,只能边咬牙边帮这奴隶处理一道道伤口。
划伤、鞭伤、抓伤、淤青,他身上甚至还有牙咬出的血印,体无完肤。
墨松恨不得给他添一道送他上路:这么多伤还没死,你怎么这么命大。
在夏枫不耐烦的催促下,墨松好不容易把人拾掇好,满头大汗。
此时月已高升,暗夜中,象白楼高耸的华楼屹立,星星点点的灯光也渐渐模糊。
墨松满腹抱怨,心头打擂一般咚咚作响:“主子,好了……我们要不要找个大夫?”
他寻思自己要么去找个大夫,往她手里塞一大笔钱,让她见机毒死这个奴隶,再告诉夏枫这个奴隶没救了。
“不用。”夏枫不屑得开门走进来,想了想,扯下墙边遮窗户的窗帘,两头一系,把昏迷的何子秋一把兜走。
她师承第一医仙,多少懂“那么点”医理,找什么破大夫。
背着大包袱出门,夏枫冷不丁被什么东西膈应了一下,转头瞪去。
墨松顶着一张自己当众放了个屁一样的臭脸,迟疑了片刻,才往旁边挪了半步。
干什么呢这家伙,闹起情绪来了?
怎么这么臭屁,搁这朝谁甩脸子呢,莫名其妙的。
“去,准备点热乎的茶水。”夏枫懒得和他哔哔,随便一句话把人打发走了。
她就近把人背到房里,往床上一放,拆开兜布,为被裹成木乃伊的何子秋好心盖好被子。
坐到桌前,她随手捞起桌上的“蟠桃宴”,边吃边想到底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