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一个旧情人而已,追着他跑还不如另寻新欢。

燕一谢重重关上了门,眉宇间阴翳实在挥散不开。

他快步走过去,把内线电话又拨了过去,沉声问:“跟在我后面上来的姜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堂经理愣了一下,道:“她没离开,就是方才下来要了热水袋。”

燕一谢看了眼墙壁上的温度计,这几日京市格外热,室外温度已经三十九,酒店内部开了冷气,但在炎热的夏天,怎么也不至于要热水袋。

他正狐疑地挂了电话,房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姜宁,姜宁去而复返。

燕一谢心情好像又没那么糟糕了。

……

半分钟后,燕一谢面无表情打开门,低眸看向门外的人,冷着脸问:“你怎么还没走?”

就这么会儿功夫,姜宁白净的额头上挂满晶莹的汗珠,脸颊两边的发丝湿透,脸上有着病态的红晕,嘴唇毫无血色。

即便不伸手触碰她的额头,也能感觉到她的额头有滚烫的热气散发出来。

姜宁抱着包,抬头看他,可怜兮兮地示弱:“我……可能在追你的时候吹了风,现在有点感冒。”

燕一谢:“……”

要不是无意中知道姜宁找前台借了热水袋,他可能真要以为她额头上的不正常热度是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正常人怎么做得出来大夏天的把热水袋捂头上装病的事?!

但姜宁从小就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