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还是不放心, 昨天没来得及问医生,今天不管怎样也要仔细问问, 好让自己悬起来的心放下。
于是坐下没几秒,还没等燕一谢找到话题和她说话,她又像是椅子上有刺一样, 拿起外套出去了。
燕一谢这下以为她真的走了,心里一下像是拼图少了一块一样,空荡荡起来。
他沉着脸将书放下,盯向门口, 开始寻思姜宁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要去干——管家不是说她请了一整天的假么?
结果过了会儿姜宁又风风火火地推门回来了。
燕一谢:“……”
姜宁在椅子上坐下,两人四目相对。
燕一谢面上的冰霜不着痕迹地消融了几分,又重新拿起书。
姜宁:?
是刚才有谁来过?发生了什么吗?
怎么感觉他有点阴晴不定?
姜宁再三向医生确认过, 燕一谢明天可以出院,接下来每天换一次纱布,涂一次药,大概一周之后等伤口结痂,就可以不用再涂药了。这七天伤口不能碰水,免得发炎。
只要这段时间不发炎、不感染,就没什么大碍。
姜宁心中大石落地,浓浓的自责和愧疚这才好了一点。
“对了,今天的纱布换过了吗?”姜宁关切地问。
燕一谢道:“换过了,你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