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的手尴尬在半空中,片刻后僵硬地收了回去。
“这孩子。”他嘀咕道,心中一头雾水。
这一晚姜宁翻来覆去睡不着,为母亲的身体担忧,为姜帆的未来烦恼。
体检的事情她已经和郑若楠说过了,由于她说得郑重,且极少像这样小大人般叮嘱郑若楠什么事,因此郑若楠好笑地答应了她,这段时间一定去体检。
姜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现在最为难的就是姜帆的问题了,成绩头悬梁锥刺股不管怎样都可以补上去,但是这一年海桐市转校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办理很多手续。
上辈子就是因为手续繁多,姜家没有人脉,姜母没给姜帆转成功。
等等。
姜宁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她有办法了。这件事情还得等一个机会。
翌日姜许两家都有人起得很早。
许鸣翊是因为要去参加市理科竞赛,特地向学校请了一天假,许父开车送他过去。
许父将乐高丢在后座,但是察觉到一路上许鸣翊情绪都不怎么高,频频降下车窗往车外看去,连新买的乐高都懒得拆开。
十五来岁的少年虽然相貌英俊,成绩卓越,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遭人羡慕追捧,但到底还只是个少年,心事都写在脸上。
“怎么了?没睡好?”
许鸣翊含糊道:“没有,不会影响竞赛,只是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