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他摇手指,“不行。”
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有些话只能说给特定的人听。
但柳无洲不是,他拍了拍脑门,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糟了糟了,方才我二哥让我把你送到他那里,说要亲自监管你……”
比起节操,性命还是要重要一点吧!
至于以前仲长华各种明里暗里的威胁……
倒是隐隐约约有听说啦。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赶紧打断他,不就是些彩虹屁吗!
柳无洲这才勾起唇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喊了人来:“去拿纸笔。”
“干嘛?”我惊讶道。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理所当然道:“丘丘写下来,我要好好保存起来。”
我拿着毛笔,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对着真人念彩虹屁本来就够羞耻了,还要让人写出来。
柳无洲,你真是玩公开处刑的一把好手。
我心里骂着他,但当事人全然不知。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对我做了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啊!
我也只好一边念一边写:“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三尺青锋照我情,一片丹心向长华……”
柳无洲竖起了耳朵:“什么?”
我只好委委屈屈的改口:“……向无洲。”
因为用不惯毛笔,写出的字迹歪歪扭扭仿若虫爬;期间又涂涂改改的,一个黑蛋一个黑蛋的在纸上甚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