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又开口质问:“当年皇甫一族血洗我们赵家,你绝对想不到会被我们反咬一口吧?”
“赵家被血洗,你真以为是皇甫一族做的?”容珏面无表情,声音没有丝毫变化:“敢问当时皇甫一族何人在皇城?”
“暗中做的,难道一定要人见着在皇城才能做?哀家告诉你,你不需再狡辩,无论你怎么狡辩哀家都不会相信!”
太后说完,看着容珏仰首大笑,讥诮的道:“安镶是幻月国和啻刖国的必经之路,如今计划有变,你打算暂且让几十万兵从战线撤回,想从安镶借道,现在安镶不让你通过,你的几十万兵会被活活逼死在安镶和两国联军的围攻之下,你的羽翼就断了一半,哈哈哈……”
“安镶城门打开,你儿子一条命,如何?”
太后笑声戛然而止,“你,你说什么?”
“皇叔七日内,必回皇城,待那时,如果安镶城门还是紧闭,弑亲皇叔的大不韪之事,我能做得出来。”容珏留下淡淡一句,便转身离开。
太后老泪纵横,红着眼指控,“你休要诓骗哀家!擎之明明五年前,被你们害死了!”
“当年莫非你们几人联手设计了这么一出,你以为皇叔能出事?”说到这件事,容珏下颚紧绷,“你最好相信我的话,不然你看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擎之,哀家的擎之啊……”
太后抖着身子,捂着嘴,又哭又笑,一脸癫狂。
容珏离开太后的房间,步出庭院,将离正垂首站在那里,他瞥他一眼,道:“找人去探一下,问问左翼右翼现在的情况,在想办法和宥然取得联络,问问安镶的最新情况。”
带兵进入折返,即将进入安镶地界的正是华宥然。
“是!”
将离一个纵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