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白衬衫还被言慈紧紧攥在手里,好半晌,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盛南,你吓到我了。”
她确实被吓到了。
重点是,他还没有穿衣服
他拥着她,双手都在她身前,脸却埋进她的脖颈侧间,嗅了下,然后下一秒,微微抬了下脸就那么直接吻她的耳后。
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有之一也可能没有之一。
言慈浑身都颤着软了一下,包括睫毛也是,她颤着,想挣扎,可是被他这样抱着亲耳朵,身子软得像水一样,动弹不得,发出来的声线都变得格外软溺,“盛”
名字都叫不出来,骨头都跟着要软了,她快站不稳。
他蓄意,又恶意地一边亲着一边低低的应,“嗯?”
阿!
太苏了!
言慈彻底软在他怀里,他当然不拒,直接一把打横把人抱起放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圈她在怀里,俯身低头去吻她额头,眉尾,眼角,一寸一寸地,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非要吻得她面红如血,窒息不已。
想推开他,手却抵上一片滚烫坚丨硬,触摸到他,然后就更让人羞得慌了。
“放开呀——”
言慈嘤咛一声,软绵绵的。
她一点都不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