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言慈在他的掌心里哭出声,她看着男人的黑眸开始认错,“对不起对不起盛南我对不起”
音落时,男人收回了手。
言慈怔怔地看着那只逐渐抽离的手,她失控了,她哽咽着从沙发上跌下去抓男人指骨,却被他毫不留情地避开。
盛南后退数步,看她的目光是冷的,他淡漠将双手都揣进裤包中。
他从未对她这样过;
是她贱,是她咎由自取不得好活。
言慈跌到地上,头险些就磕在茶几上,她很狼狈,非常狼狈,至少很多年都再没有这样狼狈过。
“咯噔”一下,盛印把茶杯放到茶几上,然后他当着言慈的面,弯腰伸手从茶几下方拿出一个银色铁盒,打开,放在茶几上轻轻一推。
出于惯性作用,那盒子直接滑行到言慈面前。
她看清楚了。
那是一种特殊医用工具——
针芯镶嵌在针栓里,针栓外面还有一个螺丝,通过螺丝可以清楚看见整根针的长度,那针很长很粗,比寻常针都要大数十倍,针头却非常细。
盛印重新去端茶,口吻依旧是调侃,“我都帮你把骨髓穿刺针准备好了,去取他骨髓阿,抽空他阿,他那么爱你,会心甘情愿被这针刺进骨肉里,你说对不对?”
那穿刺针倒映在言慈的瞳孔里,清清楚楚。
那穿刺针也落在男人的眼里,只一眼,他便转眼去看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言慈,她死死盯着那针,不说话,没反应,只是看着,像是入了魔。
作者有话要说:哎(别叹气,我帮你们叹了)晚安小阔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