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无力地抬起手拍了怕虞衍川,而对方粗喘一声,抬起手将那最后一丝光亮遮住。
在屋内漆黑的一瞬间,郁青看见了虞衍川那双犹如墨水般漆黑的眼睛里多了一层雾。
后来他才知道,那一层雾是自己眼中溢出的泪水。
到第二天醒来,郁青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才终于明白昨晚时航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俩确实没赶上早宴。
而且那狗贼一大清早还敲了他们的房门,在门口和虞衍川聊了几句,十分揶揄地喊了一声郁青的名字,转头就跑了。
郁青一阵无语,洗漱完后看着客厅里的虞衍川,问道:“他来干什么?”
“送东西。”虞衍川将两封信放在桌子上。
见状郁青皱起眉头,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信件,上面写着他和虞衍川的名字。
“谁寄来的?”郁青边说边拆开。
而虞衍川没有说话,抬手轻轻按着郁青的腰,视线越过郁青的肩膀,落定在拆开的信件上。
是他们之前从特罗姆瑟回国的路上,节目组要求写的最后一封情书。
一年之期已到,他们当初写下的信,最终各自邮给了收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