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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昨日答应我的?”荆欢双手环胸,语气轻飘飘的,“我最讨厌言而无信之人。”

迷迷瞪瞪眼皮子都快闭上的荆盛突然腿-间一凉,被去势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对上荆欢似笑非笑的眼神,荆盛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三两步跳下床,飞快的穿衣束发,生怕荆欢一个不高兴再把他绑起来。

荆盛把束发的簪子往里怼了两下,随意理了两下皱巴巴的衣裳,走到荆欢跟前讨好的笑着。

“今天天气真好,一看就适合挥剑,阿姐咱们赶紧去练武场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个屁。

他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做过最累的事情就是自食其力爬上摘星楼顶层跟人喝酒。

寅时起身挥剑,他真的做不到哇。

可是没办法。

如果他提出抗议,将会和他最好的兄弟说再见。

“接着。”

荆盛接过荆欢丢来的剑,险些被这剑的重量压得趴到地上去。

荆盛使出吃奶的力气,抱着剑的双手抖啊抖,涨红着脸,从牙缝中挤出话来:“阿姐为何这剑这么重?”

荆欢懒懒掀了下眼皮,漫不经心解释道:“此剑名为沉星剑,当然重了。”

沉星剑沉

荆盛险些吐血,哭丧着脸:“阿姐这我不行啊,太重了,我挥不起来啊。”

荆欢取出一柄通体紫色的长剑,挽出一个剑花,剑光锋利肃杀之气直逼荆盛门面。

吓得他连连后退,被一块石头绊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沉星剑压在他胸口,压得荆盛像只乌龟,四肢朝上,张牙舞爪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

荆欢嗤了一声,施舍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