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姿态优雅的坐到会客沙发上,没有紧张的询问,担忧的触摸,甚至都没多往病床前走几步。
当然,林麓川也仰躺在病床上,装作脑震荡晕眩没起身。
母子二人隔着数米距离,心知肚明彼此故意疏离,却都是毫不在意,言简意赅的说着正事。
“就是余欢她了吗?”林夫人一双火眼,早看破儿子心思。
林麓川不得不承认母亲的睿智天纵,还有母子间可怕的基因,笑着点了下头。
“只能是她。”
只能?虽然林夫人暂时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心下也对儿子的警示不以为然。
天底下就没有只能的事,只要敢想,只要敢做,沧海都可以桑田,何况一个林家二夫人呢。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想顺着儿子心意。
“也不错。”林夫人也点了下头。
女孩子卑微普通点在婚姻里不是坏处,尤其丈夫骨子里过于强势霸道。
这么想,余欢和林麓川也算互补。
林麓川唇角翘了下,没有同母亲争辩,三观不同注定谁也说不服谁的,何必白费力气。
在钱势门第上,别人看余欢似乎是高攀不上他的。可在懂情会生活上,余欢却是他的仰慕不可及。他自己很清楚。
真论起来谁配不上谁,千人千念,反正都是旁人瞎操心,管他们呢!
三句话,三分钟,林夫人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