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去不了了,他要带我去欧洲,庸俗!”周丽妃抱怨。
欧洲也不错啊!阿尔卑斯山,加尔达湖,大教堂,古城堡还有那么多艺术馆可看,怎么就庸俗了啊!余欢是美景都爱的,觉得蓝星哪的风景都独一无二。
周丽妃哼了声不屑:“你个连国都没出过的小土包子,自然觉得好。而且,你知道吗,他说只在巴黎玩随我扫货,扫货!”
画派现实主义最要一个真,所以也被好些人称为写实主义。
“我不会画天使,因为我从没见过他们。1”是多少此派画家的信条。
出去玩,只在大都市花钱购物,对一心想为艺术献身的周丽妃,是够恼的。
余欢也是从小画到大的,很理解的点点头,却也没什么可安慰的。
人不求人一般高。不管贫富尊卑脊梁骨都能硬起来。可,一旦花了人家的钱,就得受人家管,鱼和熊掌总是不可兼得的。
自认看透男人,看破爱情,看吐婚姻的周丽妃自然也是懂得这个道理。憋屈一时想通也就不当回事了。
“要不是为念书,画画,理想,我才不肯陪这个庸俗透顶的男人。没才华,没本事,没情趣,除了有钱就是床上够花样。算了,就当调解身心内分泌了。”周丽妃自我开解几句,还是打起精神去陪金主吃饭。
余欢送她到门口,直到红色法拉利化成烟才呼出口气转身。
“那是你室友吧?”似乎散步归来的林麓川叫住余欢。
“林教授!”余欢眉眼立刻弯弯,跑上前点头:“嗯,是我室友周丽妃。”
“我说看着眼熟。”林麓川也故作不知。却闲聊般扔出炸雷。
“钟同学跳楼那晚,她是和我一前以后看着你跑过马路的。也知道别墅监控的事只是,后来警察取证时,她却一句话没说。任凭你被冤枉成杀人犯,活活被舆论逼死。”
什么?余欢脸上的笑一点一线僵硬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