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谢衡之更奇怪了，“你不是来找我发传单的？”

顾念摇头，否认说，“不是，我是来看你有没有好好练球的。”

说完就拿着传单跑了，留下谢衡之和白诺两个人二脸蒙逼。

顾念戴好头套，穿着这身衣服确实好办事多了，她想这边人越来越多，她的传单也就好发多了，等发完了她再回社团那边看看，不能什么事都想着找谢衡之帮忙，她也早就看出来谢衡之对行为艺术并没有兴趣，他既然不喜欢，那也就算了。

她在台子上发传单，有了这身萌系装备，几乎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一走一停的都在合影，有的人直接把票给了她，让她自己拿回去，顾念倒也乐得这么干，总之票到手了，安心了不少。

白诺看了眼看台上和人合影顾念，对谢衡之说，“她倒是挺聪明的，这办法不错。”

谢衡之点了点头，活动着手腕，为等会做准备，他低头，正看见旁边栏杆上放着的毛巾，就想起了刚才顾念脸上的汗，对白诺说，“你先练。”

白诺看着他要走，忙问，“都这个时候了，你干什么去？”

谢衡之摆了摆手里的毛巾，“一会儿就回来。”

“唉？”白诺看着谢衡之上了几步上了看台，虽离的远，也能看到人群的目光在随着他动，看见他把东西塞给顾念，白诺无奈的摇了摇头，像谢衡之这种人气旺的，一般谈恋都很低调，恨不得不让别人知道，只有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白诺嘶了一声，摸了摸下颚，看着那两个说话的人，忍不住说了句，“酸，真酸！”

“你酸什么？”明雪一过来就听见白诺在这嘟囔，纳闷的问。

白诺看见她，也把谢衡之抛到脑后了，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吃了个葡萄，特别酸。”

明雪切了一声，明显不信他的话，把毛巾和水放到一边，对他说，“等会社团那边要我帮忙，我就不能给你加油了，东西给你放这儿了，自己拿。”

这下白诺就不干了，“社团那边那么多人，少你一个还不行了？等会比赛多重要啊，你不帮我加油？”

明雪看他这着急的样子，好笑的说，“怎么了？你比赛还少了？少看一场又没事？我们那社团人少，我不帮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