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幸幸想拿纸巾擦掉,抽纸的动作行至一半,这时,带着属于另一个人温度的舌尖在她手指一扫而过,薄应雪已经先她一步解决了这个小麻烦。
男人挑着眼看她,唇还虚虚含着她指端,吹气一般轻轻两个字:“不用。”
那模样,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风幸幸顿时觉得热手,尤其被他舔过的地方,更像是被火星子溅到似的,隐隐发烫。
她慌忙把月饼摁在他唇边,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自己吃吧。”她不自在地别过脸,给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月饼太小了,不方便喂。”
于是那半块月饼就变得不再可口,薄应雪皱了下眉,将嘴里的东西囫囵咽下。
这时候风幸幸也缓过来了,佯装无事地问他好不好吃,要不要再来一个。
视线在她不自在搓着的手指上扫过,薄应雪知道她不会再喂,便端起桌上瓷杯,饮茶去去口中甜味,摇头道:“不了。”
他不爱吃甜,风幸幸也不勉强,起身回房准备洗澡歇息了,忙了一整天,她这会儿累得快散架了。
她走后没多久,薄应雪将手里邀请函一合,也离开了客厅。
不过他不是回房歇息,而是径直去了书房,视频连线林启林迪处理工作。
书房的灯一直亮到深夜。
视频结束前,林启想起什么,看着日程表询问:“对了薄董,很快就是月末了,这个月您要去扫墓吗?”
以往的每个月,无论再忙老板都会抽时间去陵园看看家里人,前些年都是他和风小姐一起去,后来风小姐跟霍从淮交往,便是老板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