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倾一愣:“你怎么知道?”
苏梦蝶说:“我听你妈妈给我说了,你是十一月五号那天回到她身边的,恰好我也是那天苏醒过来的。”
徐文倾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确实是巧合……因为这事,我成了学校里同学的谈资……”
苏梦蝶说:“说,没事,管别人怎么说,我们做好自己,比什么都强!来,干杯。”她端起杯子,带头把那杯酒全部倒进自己肚子。
徐文倾也爽快地一饮而尽。
苏梦蝶又用公筷给徐文倾夹菜:“来,吃菜。”
徐文倾看着这一细节,说:“苏记者修养很好啊。”
苏梦蝶说:“以后别叫我记者,我跟美玉姐是朋友,你也当我是朋友吧,叫我蝶姐姐就可以了。”
徐文倾忍俊不禁:“你叫我妈,叫姐,那我怎么可能叫你姐姐?哈哈,这辈分乱套了!”
苏梦蝶也笑了:“你妈妈那么年轻,我不可能叫她阿姨吧?我恰好处在你们中间的年纪,不如按年龄来称呼。”
徐文倾说:“那我就叫你蝶姐姐,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死而复生的报道,我一直很纳闷,坟里的谁?我还跟我妈妈专程坐车去遂宁祭奠过你。我还把那幅红衣女子的画也给你烧了。我一直想知道,坟里的是谁?”
苏梦蝶说:就是衣服灰烬还有烧过别人残存的灰烬吧,你不必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