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子越:“没关系的,你就稍等一下。”甘子越转身向旁人交代了几句话,就嘴角带笑地带着赛尔伊往外走。
友人重逢总是件令人开心的事,赛尔伊告诉甘子越昨日才到,然后又问甘子越这段日子都怎么样,问甘子越怎么在这里做事了。
甘子越挑着能说的,和赛尔伊讲了下,当时赛尔伊离开之时,还去与甘子越告别了,甘告诉子越有什么事的话,就去找还被他留在京中的一副手,他们和夏国毕竟也是友邦了,也关乎颜面,若有什么事,通过他们来出面,就算是祁卫帝,碍于颜面,也会给几分面子。
赛尔伊这位友人对人还是很义气赤诚的。
而赛尔伊听了甘子越在这几月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去了陇阳郡出差,道:“我就知道子越有大才,不会被埋没,可算是他们也看到了。”
赛尔伊又迫不及待告诉甘子越,之前甘子越所出的主意羊毛织衣,还有牛奶羊奶储存的问题,他回去这几月,已经有了成果。
赛尔伊这次就是带着这些东西过来的,若是可以,就开始试行交易了。
甘子越也为赛尔伊高兴:“没白让你忙活就好。”
赛尔伊暖棕色的眼眸看向甘子越,郑重道:“你不知此事对我们那里的重要,大家都很高兴,充满了干劲儿,谢谢你,甘子越。”
赛尔伊的郑重,让甘子越都无所适从了起来,他忙摆手:“不用这样,我也就是指个方向而已,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做的。”
但是最重要的其实就是这个方向,赛尔伊对甘子越道:“若子越能去我们那里,必当被封为座上宾,沛丰人都会尊着敬着你。”
不仅是此事,无论初见时的见解,还是平时的言谈,又或是他不在的这几月里,甘子越又做的事,都让赛尔伊深深欣赏这位如竹如画的少年郎的才华。
此般少年郎为何不是他沛丰人呢?赛尔伊看着钟灵毓秀的眼前人,第无数次心中遗憾。
若是他们沛丰人就好了。
被赛尔伊如此看着,甘子越略感不自在,忙扯开话题,问起他此次回去,在沛丰的事。
赛尔伊挑了些趣事讲了,甘子越间或掺杂问几句,也会讲几句自己的事,真正的友人,即使几月不见,也不会有丝毫生疏,两人之间聊天很是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