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都成立了,笪丹他们的准备自然是充裕的,当日便开始在不远处的山坳里划地修建茶屋,附近斜坡上的灌木椰树棕榈该砍掉的砍掉,该翻土的地方翻土。
农牧种植和建造房屋这一块,他们在山下这几年已经学得了不少经验,如今各家扎寨子里还出了些手艺人,因此自然不用专门去找人。
而且材料什么的,这山里就地取材,十分方便。
孟茯教了他们如何嫁接茶树苗。
一种是扦插,这山里土地肥沃,雾气了然滋润,孟茯预计最起码能活七八层。
还有一种,则是将茶树接近地面的茶树枝条直接拉拽到地上,然后将一部分枝条上盖上土。
这种就百分百成活率,等着被泥土埋住的那一部份树枝生根,直接将树枝斩断,便是一株茶树,可移栽到别处去。
在山上耽搁了约莫四五天,她便先行下山来。
这山下县城里,正如火如荼地收购着药材。
不过这些事情,倒用不着孟茯去操心,而且拓跋筝也回来了,可怜那沈墨兰一直担心着那封信,上面是三天为期,可三天早就过了,所以这些天孟茯上山去了,她日日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的。
这会儿在书斋里教着小姑娘们读书,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忽然听得青豆说孟茯那边找人带了口信,叫她过去一趟。
她连忙收拾着,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去见孟茯。
这里拓跋筝正跟孟茯说着这几天所查到的结果。
见沈墨兰来了,便道:“你且安心些吧,写信的人虽还没查到,但是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信是从京城里寄来的。”
沈墨兰得了这话,那一颗绷紧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不过转头又担心起来,“他在这石头县里,当真没有人么?”
也不晓得究竟是什么人,要如此害三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