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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眉头皱在一处,“那你这孩子怎么来的?”

司马少熏被吓着了,表情有些夸张,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她二人,“我说来你们一定不信,我有一日喝了两口烧酒,然后做了个梦,梦着……哎哟,反正就是梦着时大哥了,可是那不是梦么?”

“梦?”孟茯和拓跋筝相似了一眼,哪里还不懂,多半是她自己喝多了,以为是梦所以跟那时隐之在一起春花秋月。

多半时隐之怕起来两人见着徒生尴尬,便趁着司马少熏没醒来先走了。

但这都不要紧,孟茯现在就想问,“谁先动手的?”如果是那时隐之,这桩婚事就待考虑。

司马少熏险将那头都埋进桌子里去一半,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和脸颊都烫呼呼的,心跳也加快了,难以启齿地回道:“我。”

“你出息了。”孟茯还能说什么?叹了口气,想到她身体缘故,本来有孩子就十分艰难,如今竟是误打误撞得了,往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哪个晓得?她眼下又是心里有时隐之的,所以孟茯是想建议将这孩子留下。

若不留,只怕还要伤她的身体一回。

“你这几日老实在院子里待着,自己写信回去告诉你爹娘,时大哥那头我来作安排。”孟茯扶了扶额,只想着请哪个做这媒人才好?

司马少熏这会儿却是有些后知后觉地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这样说来,我这肚子里有宝宝了?”还是时大哥的?

眼里都是些藏不住的欢喜。

“是啊,本来以为玲珑算是粗心大意的典范了,没想到你与她相比更甚。”拓跋筝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声,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呀。

孟茯当下便将她打发去院子里,叫好生休息着,又喊厨房那头注意着些膳食,得了司马少熏写给她父母的信,便寄往京城里去。

待沈夜澜回来后,便与他说道,“你这时大哥好本事,一头哄着少熏,叫她假成亲气李誊,一头又往人家肚子里塞娃娃。”

沈夜澜忙着正事情,哪里有空关注这些儿女私情?忽然听到孟茯说起,愣了一回,旋即将她搂在怀里,“阿茯这是怨我没往你肚子里塞娃娃么?”

孟茯掐了他的窄腰一把,“谁和你贫嘴呢,我跟你讲正事情,他是你的兄弟,我思来想去,你做这媒人最是合适了,总不能叫少熏大着肚子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