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得了这话,这才想起去房间里翻找,果然不见了自己的名碟。
她冒用玲珑的身份,不算什么好事,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情,而且找她还容易些。
最起码孟茯是这样想的,可是才出了南海郡,虞沣儿的消息就石沉大海了。
倒是三日后,有人送了玲珑的名碟回来。
伺候再无虞沣儿的半点音讯。
但她到底算是这件案子的人证,如今就这样跑了,玲珑还是受罚了一回。
这时候拓跋筝也从石头县回来了,这边的案子她在石头县也略有所闻,连带那边的烟花之地都跟着严查了一回,少不得唏嘘一回这事件不公,多女儿家在受苦受难。
说了一回,孟茯便问她:“长月小师父在那头?”他的几个弟子都在那石头县里,他当初从书院离开,除了石头县,还能去哪里?
那么多仇家,应该不会乱跑吧?
拓跋筝倒是没瞒着孟茯,点了点头:“他那样的性子,自来骄傲惯了,如今断了一臂,心里到底是接受不得。”所以她在石头县多留了一段日子,反正都是养内伤,在哪里养都一样的。
“这是南海郡欠他的了。”按理南海郡的将士们到底还是为了保护这一方土地上的家人朋友。
可独孤长月呢?他只不过是因为和沈夜澜的交情缘故,方跟着上了战场。
所以孟茯觉得,也可以说是沈夜澜欠了他一臂。
拓跋筝听到孟茯这样说,有些不赞同,“他是个出家人,和尚当是以慈悲为怀,断了一臂不怪哪个,只怨恨他自己修行不到家,感化不得那些个海贼放下屠刀皈依佛门,反而取了他一臂。”
“这样说,到底是不近人情了……”不过为什么孟茯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意思呢?逐问起拓跋筝的伤势,伸手朝她手腕探了过去,“你怎样了?”
“还好吧,比这样的千百般的苦头我都受得,这一点算什么?”她是不以为然的,对她来说不过是些小伤罢了,总能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