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誊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感激地朝沈夜澜点了点头,忙去了。
临走前还朝孟茯拜了一回,求她帮忙转达,劝说司马少熏。
见他终于走了,孟茯有些气恼,“你怎么还帮他?”
沈夜澜见孟茯是误会自己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他自己必然是处理不了,只能求助于宫里那位。追溯起来虽是被三皇子算计了,但到底是他自己没出息,连身边一个小婢都管不住,宫里那位晓得了,只会觉得他无能,这样的小事还要拿去烦人。而且他胆子又小,现在多半还担心有人要刺杀他呢。”
他若去京里,少不得是要惹宫里那位对他生厌的。
就好似自己在外头不争气,打不过自家的兄长,然后跑回去告状一样。
但对于宫里那位,可能现在是偏爱他几分,但手心手背一样是肉,只怕最后也是和了稀泥。
李誊肯定对这结果不满,还会继续闹,如此只能引来宫里那位厌恶罢了。
不过这些后续那里需要沈夜澜去动手?那几位皇子岂能眼睁睁看着平白无故多了个竞争对手?
这个时候只怕都争相给李誊落井下石。
孟茯听罢,原是自己误会了他。“既如此,那我就少担心几分,不然他这种狠毒小人,以后若真得了势,第一把刀绝对落在咱家的身上。”
又想到如今流言都传遍了这南海城,司马少熏即便是不出门,但迟早也会知道的,自己还是去看一看。便道:“我去看看少熏,晚饭不必等我。”
司马少熏这里,此刻已然晓得了,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孟茯到的时候,她正拍着门往里喊司马少熏。
见了孟茯急忙说道:“下午我们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乘凉,就听着外面说那些事儿了。”然后司马少熏发了好一阵子的愣,就进了房间里。
孟茯听着差不多一个下午没了声音,忙去敲门。
玲珑跟在她身后,“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