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他回到卧室,摸着他微微发烫的额头,解开了他衣领的扣子,脱到只剩最贴身的单衣。
然后忽然顿住。
即便对自己的强大自制力,非常有自信,你也不能确定,再脱下去,会发生什么。
你闭了闭眼,一把拉过被子,盖到他的身上。
一则视讯通知,适时地拉回了你的理智。
你看了看终端,是一个陌生联系人。
你挂了视讯,没有查看,起身拿起一杯冰水冷静。
却听见终端传来,视讯强制开启的声音。
在嘈杂的噪音,与不稳定信号的传递中,你听到了那个你无比熟悉,又无比厌恶的声音。
苍老,狡诈,阴郁,权威。
教母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我知道你在这里。”
“你在第十区。”
你猛地回头,看到了一个带着兜帽的黑影。
阴影中人的身材,与教母分毫不差。
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还活着?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杀死教母时,足足确认了三次。
第一次杀死她时,第二次补刀时,和第三次下葬时。
你当机立断,联系第十一区情报处,让他们搜寻对方进行视讯的方位,和能够强制开启视讯的原因。
“你在调查我么?”似乎预判到了你的动作,教母阴森地笑了笑,挥了挥手:“这只是一个小技巧……”信号断断续续,她的身体恍惚了一下:“和你们阻碍我,清理那群废物,用的手段一样……一个小小的技巧……”